她低头一看，这才发现自己将茶水当成了蘸料。

程子同答应了一声。

但理智告诉她，不能哭，没有时间哭，你得罪了一个绝不会放过你的人，你必须尽快想出应对的办法。

“不关心你？我都给你擦两次脸了。”符妈妈又拧了一把热毛巾，“现在是第三次。”

程子同的脑海里，立即不由自主浮现出符媛儿的身影，那晚他们在公寓……

“试纸买来当然是测试用的。”

符媛儿闭上双眼，假装仍睡着不去理会。

她就是担心不好跟程子同交代。

她深吸一口气，坐直了身体，“我答应了严妍要振作起来，明天妈妈转到普通病房后，我就回报社去上班，下班后再来陪妈妈。”

如果是专业问题，子吟应该懂才对。

想了一会儿，她给一起长大的几个朋友发了消息，打听一下季森卓这次回来干嘛。

符媛儿稍稍平静下来，看了一眼窗外：“我距离广洋大厦很近。”

“我希望是这样。”符媛儿回答。

“现在是重新写就能解决的事吗？”程奕鸣抓狂，“时间成本呢，人力成本呢？你可别忘了，这个程序不是你一个人写出来的！”

符媛儿感觉到心口的那一下刺痛。

子吟愣了愣，接着很痛苦的摇摇头，“我头很疼，我不要再想了……”

母子啄木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