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应该把你送到穆司爵身边。”康瑞城越抱许佑宁越紧，“早知道今天，我一定不让你去卧底，不会让穆司爵碰你一下。”沈越川的声音就像被什么撞了，变得低沉而又喑哑：“芸芸，怎么了？”

沐沐擦了一下眼泪，说：“佑宁阿姨说过，抽烟对身体不好，傻瓜才做伤害自己的事情。”沐沐高兴地从椅子上滑下来：“谢谢医生伯伯！”

“……”许佑宁脸上的笑容停顿了一秒，然后才缓缓恢复。沐沐一双眸子亮晶晶的，满含着期待：“吹蜡烛之前，可以许愿吗？唔，我看见动漫里的小朋友庆祝生日的时候都是这样子的！”

“因为她敢想，更敢做。”许佑宁说，“以前我觉得，她那种家庭长大的女孩子，违抗父母的意愿，执意学医，应该是她这辈子做的最大胆的事情了。没想到她小小的身体里还蕴藏着更大的力量，敢冲破禁忌和越川在一起。”沐沐擦了擦眼泪，看着康瑞城：“你也答应了穆叔叔，只要我回来，你就把周奶奶还给穆叔叔啊！你都没有做到，为什么要求我遵守承诺？”

沐沐脱口说出真相，客厅的空气陷入更彻底的沉默。许佑宁知道阿金是来监视她的，坐到后座，说：“我已经设置好导航了，你照导航开。”

那大部分衣服里，又有大部分是周姨去买菜的时候，顺便帮沐沐买回来的。穆司爵知道软的对付不了这个小鬼，干脆连人带椅子把沐沐抱起来，把他换到周姨旁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