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也不跟他废话，目光已经转向符媛儿，“离婚协议书你看到了？”
严妍自信的抬了抬下巴：“等我消息。”
“我说谁的实力强我就跟谁合作。”
程子同的脸色已经铁青，怒气陡然到了发作的边缘。
“朱莉！”符媛儿认出来人是严妍的助理，一颗心马上悬起来，“你怎么来了，是不是严妍有什么事？”
石总公司规模不小，半年的利润不是一笔小数目，难怪他耿耿于怀了。
“妈，妈妈？”她走进公寓便喊。
程奕鸣的脸黑得更浓，“等我的通知。”说完，他掉头就走。
严妍挤出一个微笑：“符爷爷别担心，媛儿没问题的，”她说道，“而且阿姨的情况也很好，她们很快会回来的。”
公司打过来的，说是程奕鸣那边和公司联系了，将在明天提交新的标书。
“等见到他，你就明白了。”
“多谢！”她推开他，甩身走进屋内。
他的助理们也跟着离去，唯独小泉留下，递给她一个袋子。
这个程子同吃什么迷心丹还是摄魂药了，怎么就认定是符媛儿做的呢！
符爷爷站起来，朝书房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