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出乎所有人意料，死者的确是毛勇，不但DNA检测能对上，司俊风给出的时间节点也都一一吻合。

祁雪纯继续小声说道：“我走出这里之后，你从窗户爬出去，悄悄上我的车。”

“你应该谢谢你自己，找到了那颗胶囊。”司俊风挑眉。

“三小姐，今天来有什么业务？”梁总双手奉上一杯咖啡。

程奕鸣点头：“你明白就好，不用送了。”

严妈浑身一怔，她原本像一只被点燃的炮仗，忽然一盆水泼下，她瞬间就哑火闭嘴了。

“严姐，你怎么不说话啊？”

“小姐，您找哪位？”

“是你救了我们。”祁雪纯垂眸，都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。

“白雨！”程老快七十，满头银发修剪得整整齐齐，脸上皱眉并不多，尤其双眼精神矍铄，状态比某些年轻人还好。

“怎么了？”

“不能说话，暂时问不了口供了。”司俊风低声说道，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。

“小孩子不要多嘴。”申儿妈一把拉上程申儿，走了。

“申儿，”严妍满脸感激，“我真的特别想跟你说谢谢，如果那天不是你帮我上楼拿鞋子，我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事情……我已经失去过一个孩子了……”

不可以。

严妍和那两个评委以前的交情就不错，她都能想到其中那个脾气火爆的评委老师会怎么说程申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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