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父母请我今晚去你家吃饭。”

祁雪纯微愣：“司奶奶，你怎么知道？”

她走出咖啡店，独自在晚风中前行，思绪渐渐清晰。

司俊风挑眉：“据我所知，被违法犯罪的对象绝不会享受其中。”

蒋文呵呵呵冷笑：“我让司云自杀，她就能自杀吗！”

祁雪纯回头，只见司俊风父母从里面走出来，身后跟着两个助理。

司妈也随口回答：“去洗手间吧。”

“当然，就怕你喝了影响睡眠。”

祁雪纯点头：“其实不难，根据爷爷所说，最后一次看到玉老虎到发现它不见的这段时间里，曾近距离接触他的人都排除了嫌疑，再加上……您上衣的左边口袋的布料很薄，已经透出一个玉老虎的模样了。”

“他倒是很乖巧，学习成绩一直很好，吃穿上从来不提任何要求，全听我安排……但他跟我们不亲，”莫太太有点失落，“我自认为尽到了一个当妈妈的义务，但他对我们从来没有热络过。”

她怎么知道的？

“当时流了血，现在伤疤还没好。”他伸出右手，小拇指下面果然有一道五厘米左右的浅疤。

莫子楠叹气，“跟人沟通的前提，对方得是个正常人，而不是疯子。”

“我说了，他的目的是标书，但标书最重要的是什么？”祁雪纯看向司爸。

她之所以留下来，是想借吃饭的空挡，从他这儿问一些有关江田的消息。

厨房里仍然传来叮叮哐哐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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