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在目光触碰的刹那，两人又不约而同火速将脸撇开了。

“你当程子同是玩具，我说给谁就给谁？”符媛儿反问，“他自己有手有脚，他想走到谁的身边，那是他的自由！”

他付出的代价，实在有点大。

严妍也觉得棘手，她思索片刻，问道：“即便你查到些什么，你怎么曝光？”

“你去忙吧。”她特别温良恭顺，贤良淑德的点头。

严妍叹气，“咱们在这里猜是没用的，只有接近他，才会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。”

严妍吐了一口气，“我有什么好说的，看看于翎飞会说什么吧。”

“你刚才干什么坏事了？”严妍悄悄来到符媛儿身边。

她按照小泉给的地址匆匆赶到派出所，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来回踱步，正是途中跟她联系的严妍。

摆放在桌角的两盆钻石玫瑰开得正盛，一朵一朵红色簇拥，既美丽又可爱。

路边倒是很多饭馆，但这里属于禁停区域，前方二十米处，一排交通摄像头对着咔咔拍照呢。

最后，她只能叫来服务生，将餐桌上的食物原封不动的收走。

露茜猛点头：“谢谢老大！”

“我想……这样。”他说。

她也觉得自己很心机，甚至有点绿茶那啥的意思，但她能怎么办。

“这个你就不要管了，”爷爷不告诉她，“中介会把钱退给你，你也不要卖你.妈妈的首饰，那都是你爸留给她的念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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