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想再在这个餐厅待下去了,一刻都不想。 苏亦承笑着点点头,身影消失在卧室的门后。
第二天。 “陆薄言,”她明白了什么,笑眯眯的问,“你吃醋了吧?都跟你说了我和江少恺只是朋友了,别小题大做自己吓自己。”
“你应该和徐伯道谢。”他面无表情的翻过报纸,“他让厨房给你熬的。” 凌晨一点,康瑞城躺在院子的藤椅上,就和外面值夜班的保镖一样精神。
苏简安这时才反应过来刚才的话不妥,想解释一下,但看陆薄言并不是很在意,也就没开口了,只是不安分的动了动:“陆薄言,你以后不会每天晚上都跑过来吧?” 苏简安淡淡的看了眼陆薄言的手:“该说的你已经说了,你的伤口……可以处理一下了。”
他这个样子有点反常,苏简安皱了皱秀气的眉头:“你要说什么?” 她不能起来,只好用尽全身的力气爬过去,腰和腿很痛,头沉重得不像是自己的,不到五米的距离,她不知道自己爬了多久,但最后她成功的缩进了那个潮湿的小山洞里,终于没有雨点往她身上招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