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根本不知道，她选择参加颁奖礼，一个很大的目的，是为了便宜他生意上的竞争对手。瞧见严妍等人过来，白雨深吸一口气，闭了闭眼，似乎在忍耐着什么。

严妍一笑：“我穿的裙子得配这个鞋啊。”严妍从酒柜里转出来，琢磨着“互惠互利”几个字，果然啊，明天的宴会有猫腻。

“既然这样，你们说说这些损失怎么赔吧。”他环视一团狼藉的现场。祁雪纯转开眼，没有搭腔。

音落，她看到了程奕鸣嘴边冷冽的笑意。然而连着观察了三四间房，也没发现什么端倪。

“我们现在不是私底下的生活？”程奕鸣反问。答案是，不行。

“摄像头是今天关的，我不知道你是粗心还是不在意，白天从湖边经过时，随手关掉了那个摄像头。你可能不记得了，客厅里有三个摄像头，其中一个是可以透过窗户拍到后花园的！”尴尬要突破天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