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应该庆幸不是在她的律师圈里，否则她连工作都得受影响。”

程朵朵站在门口，目送两辆车渐渐远去。

“你出生的那天，”严妈的嘴也不停歇，“皮肤就是雪白的，双眼皮清晰得像刀刻出来的，胎发也是乌黑浓密，医生和护士都说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小婴儿……”

“天黑了能看到吗？”

程奕鸣轻嗔，毫不犹豫低头，攫住了这个傻瓜的唇。

严妍将程奕鸣往沙发上带，他却牵住她的手，进了她的卧室。

他将目光转回电脑，嘴角冷冷放平，“你的确应该留下来证明……如果你心如止水，为什么着急离开？”

她刚到时，他就已经看见她了。

他的眼下有很明显的黑眼圈，是怎么连着赶路，又帮着忙活今天，严妍不猜也能想象。

很快，她竟然将碟子里的蛋糕吃完，她的目光也越来越不对劲。

严妍给了她一个鄙视的眼神，“你现在没老公就办不了事了！”

这时，于思睿做完笔录出来了，她身边跟着一个年长的律师。

程奕鸣忽然来到她面前，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将她提了起来，“严妍，我真是小看了你！”

每想一次这个问题，严妍就像被鞭子抽打了一回。

严妍觉得自己的目的似乎达到了，但看一眼程奕鸣，他沉着眸光，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
程奕鸣目光沉冷，“难道她会自己把自己摔成这个样子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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