吹灭了蜡烛,陆薄言就要切蛋糕,却被苏亦承拦住了:“按照程序走的话,这时候应该有一个许愿的环节。”
“当法医是我从小的梦想。”
苏亦承笑了笑,一字一句不急不缓的说:“我就是要你生生世世都非我不可。”
苏亦承的目光渐渐沉下来,笼上了一层阴翳似的,聚焦在洛小夕的唇上。
电视柜上的小电子钟显示22:27。
可以前,他们的角色明明是相反的,巴不得拉远距离的人是他,死皮赖脸的贴上来的人是洛小夕。
但她始终是凡人一枚,没有魔法,也没有会魔法的守护者,所以一过了马路,她就挣开了苏亦承的手。
“……”
他和沈越川几个人都喝了不少,沈越川头疼的靠着沙发直喊命苦:“你们回家了还有老婆暖好的炕头,我一个人睡双人床一睡就是二十几年啊……”
曲毕,苏简安看着陆薄言,一字一句颇为郑重的说:“老公,生日快乐!”
十一点整的时候,手机终于轻轻震动了一下,陆薄言的短信跳出来:我到了。
“那你就敢爬?”
所以微博上转载她的三组照片的人纷纷评论:一个人居然可以活成三个性格截然不同的人!
苏简安拿了瓶红酒塞给洛小夕,又从架子上取了两瓶洋酒:“上去吧。”
以前每次被苏亦承拒绝,她都用酒精来麻痹自己,还觉得这是一种带着美感的很酷的方式,但是爸爸总是劝她不要碰酒,说酒精会误事。
秦魏打开副驾座的车门:“小夕,我有话要和你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