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她已经从冰箱里取了几个鸡蛋放进蒸蛋器,摩拳擦掌的想做什么早餐好。
在她和陆薄言结婚的前一个月,南非的一座矿山发现了一块钻石,品级堪比那颗闻名全世界的库里南,可它很小,并不像库里南那样大到当时没有人买得起。
“什么东西啊?”苏简安也过去把枕头拿起来,“说说看,我帮你找找。”
保安很快驱开了记者,给陆薄言和苏简安劈出了一条通道,司机把车开过来,两人上了车,轿车绝尘而去,记者总算甩掉了。
陆薄言抱着苏简安上了车:“去医院,让沈越川联系医院安排好。”
一股不好的预感从心底冒出,陆薄言循声看过去,果然,苏简安落入邵明忠的手里了。
苏简安松了口气,马上翻身下床反锁了门,美滋滋地享受了一夜总统套的大主卧。(未完待续)
他的眉梢动了动:“所以呢?”
刚才她没有听错的话,陆薄言在叫他爸爸。
说话时,苏简安还死撑着用坦然的表情扶着疼得像要裂开的右手。
可是,唐玉兰对他耳提面命,要他好好照顾她,他那么听唐玉兰的话,只是尽义务也说不定。
陆薄言偏过头看向苏简安,语气里满是包容和宠溺:“你想怎么办。”
沈越川看了眼前面的陆薄言,小心的答道:“说说看。”
她指了指自己的后脑勺,陆薄言站起来,伸手按了按她的后脑勺,她痛得倒抽气:“疼,你轻点。”
苏简安怎么都没想到,和陆薄言吵完她会这么难过。
苏简安看陆薄言的表情怪怪的,“咳”了声,弱弱的把副卡递出去:“那个,你昨天忘了把卡拿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