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淡淡地看了苏简安一眼,唇角一勾,意味不明。 她终于知道,陆薄言对她不是什么在意,他只是在演一场逼真的戏。
白酒淌过舌尖滑入喉咙,有灼烧一样的感觉,浓浓的酒气呛入鼻息里,似乎连胃都要着火。 脸颊泛红,双唇红肿。
她忙去衣帽间拿了套睡衣出来,陆薄言见是俗气的套装,“嗖”的一声扔进了垃圾桶,苏简安瞪了瞪眼睛:“陆薄言,你干什么!你把我的睡衣扔了,我穿什么?” 昨晚醉得不清不醒时,陆薄言说今天要带她来买衣服,买到把衣帽间的衣柜都装满。
不如什么都没有,走的时候也不必带走什么。 有一句话,苏简安一直想对陆薄言说,想了十几年了。
苏简安看了洛小夕一眼,笑了笑,起身换鞋,两个人直奔电影院。 眼睛突地瞪大,忘了呼吸,大脑一片空白,身体像是被人点了穴一样无法动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