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要走，司妈使劲拉住他，“恐怕你还不知道吧，祁雪纯他爸把家底都赌输光了！”于是她悄悄守在外面，想要看看那个女伴是谁。

祁雪纯等了片刻，转头看着冯佳：“他把电话摁了。”“喂，死老头胡说什么！”许青如忍不住了，“嘴巴放干净点！就你这种垃圾，我见一次打一次啊……”

“我知道你和司总是什么关系，”他满脸不屑，“司总只要动动手指头，公司的利润可以马上上一个台阶，何况收账这种小事！”高泽这种人私下里都给颜雪薇发果照，那他绝不能落后面。

祁雪纯看看自己的手机，信号满格。冯佳摇头，又点头，“我也不知道……我为了陪司总去派对，用公费买了一件礼服，但第二天我就把礼服退了，公款一分没动，可财务说我违反了公司规章制度，艾部长，你说我这算是违反吗？”

嗯，她的备忘录里的确有一个地址。颜雪薇的每句话都让他感觉到窒息与痛心。

许青如愣了，“老大，这个没必要吧。”其实就算她踢被子也没关系，他会给她盖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