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，”祁雪纯点头，“其实你和莫子楠是一种人，不需要外界的热闹来填充生活，你们的内心已经被自己丰富得很好。”程申儿没穿职业装，而是身着一条黑色露肩小礼裙，蓬蓬下摆只到膝盖处。

“程秘书，这里没什么需要帮忙的，你先回去。”司俊风出声。“你有功夫管我，还是先去看看家里老祖宗吧！”司爸生气的说。

三天后。“是啊，”莫小沫的声音继续传来，“其实你就只是纸老虎一个，难怪你纠缠莫子楠这么多年，他也不愿跟你在一起。”

她从容放下笔记本，妈妈过来，是她意料之中的。**

她既惊讶又恐惧，这扇门明明五分钟前由她亲自打开，而她也没瞧见什么人影，怎么门就被锁上了？司俊风沉默片刻，忽然说道：“孙教授，其实我也是一名被精神控制的患者，你不想将我作为一个研究对象吗？”

“你因为这个恼恨莫小沫，对她动手？”祁雪纯问。“滚！”他冲程申儿低吼一声，扶着祁雪纯进了公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