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钟老，现在要起诉钟经理的不是我，而是警方。”陆薄言的声音冷冷的，俨然是没有商量余地的样子，“再说了，钟略对我妹妹的伤害已经造成，我恐怕不能答应你。”前台的电话已经打到沈越川的办公室，沈越川起身冲出去，正好看见来势不可挡的苏亦承，他伸出手：“亦承！”

她是他们的妈妈，应该这么做。陆薄言女儿抱过来，眸底满是温柔宠爱的看了小家伙片刻：“你们没发现吗我女儿长得像我老婆。”

“芸芸，”秦韩率先出声，“沈特助有事找你。”典型的偷拍的照片，有些模糊，但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，照片上的人是陆薄言和夏米莉。

怎么可能呢？相反，如果他鬼鬼祟祟，让司机在医院附近停车再走过来，或者干脆甩开司机自己打车，反而更会引起陆薄言的怀疑。

沈越川叹了口气，伸过手来揉了揉萧芸芸的头发，“你还是挺好欺负的。”“不用开车。”萧芸芸指了指前面，说，“几步路就可以到了，让你的司机休息一会吧，”

第二天，陆氏。沈越川关了床头的台灯，躺下来：“晚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