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反应过来时,对方已经冲到他面前,二话不说抢过他手里的酒杯,泼了他一脸的红酒。 他是不是觉得,股东根本什么都不用说,就气势上便能将她压趴下了?
“他……他可能是对情况不熟悉……”符妈妈还想强行挽回。 不能改变太多。
忽然,寂静的山中响起一阵摩托车发动机的轰鸣声。 “你和子吟还要闹什么绯闻……”她问。
“砰”的一声,门被重重关上。 车子开进稍偏的一个小区。
可那时候并没有像现在这样,呼吸堵塞,心痛难忍,都不太确定自己能不能坚持到明天早上…… 符妈妈仍然躺在床上,但额头上冷汗涔涔,脸色也是唰白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