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才不是穆司爵小弟呢,摔!
许佑宁给小沐沐盛了碗粥,解释道,“周姨对穆司爵而言,如同亲生母亲,唐玉兰是陆薄言的母亲。你们把两个老人伤成那样,陆薄言和穆司爵会轻易放过你们?”
过了半晌,陆薄言才回过神,问电话彼端的穆司爵:“你现在哪儿?”
酒店的人帮忙叫了救护车,穆司爵不得已赶来医院。
所以,康瑞城把那段录音发给穆司爵,逼着穆司爵在这个关头上做出抉择。
她之所以怕死,是想活着回去见康瑞城吧?
他掐着许佑宁的脖子,甚至用枪抵着许佑宁的脑袋。
和陆薄言一样笃定的,还有穆司爵。
“我假装吃了米菲米索,一种堕胎药。”许佑宁波澜不惊的接着说,“穆司爵带我去医院做检查,医生告诉他,孩子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,穆司爵以为是我亲手杀了孩子。”
“因为穆叔叔才是小宝宝的爸爸啊,小宝宝都是希望和爸爸一起生活的。”沐沐停顿了片刻才接着说,“而且,佑宁阿姨,你也更喜欢和穆叔叔生活在一起,对不对?”
偌大的房间里,只剩许佑宁和穆司爵。
穆司爵的目光垂下去,像阵前败仗的将领,肩膀的线条都失去了一贯的英气和硬挺。
她的意思是,唐玉兰很厉害,可以打两个人的份。
陆薄言联系穆司爵,穆司爵一个字也不肯多说,只是叫陆薄言注意康瑞城手下的动静,今天他们也许能查到唐玉兰的踪迹。
穆司爵已经换下一本正经的西装,穿上了一贯的黑衣黑裤,整个人又恢复了那种冷静肃杀的感觉,英俊的五官布着一抹凌厉,浑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进的疏离。
“有。”沈越川想了想,“具体是什么,晚点告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