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家，她不管选哪一家都可以。

“麻烦你告诉秦先生，我还有事，暂时不跟他回去。”严妍回答。

她以为他死了，她想出国，想过不一样的生活……带着他的铭牌。

“再盯一段时间。”祁雪纯镇定的说。

“如果对方拜托的对象是我表嫂，你不要答应，”程申而马上接话：“他们给你多少钱，我可以补给你。”

“妈，您不用安慰我，我没事。”她轻轻摇头。

但招数不怕俗套，管用就好。

“家里人能联系到他吗？”

回答她的，仍然只有浴室哗哗的水声。

好吧，他扛不住她用恳求柔弱的眼神看他。

“不然你以为你怎么得到这个女二号？真是贾小姐真心推荐的？贾小姐为什么要推荐你，贾小姐又是听谁的话？”

程奕鸣眼底划过一丝不自然，“……可能我前脚刚离开医院，她后脚跟了出来……”

严妍平常也吃益生菌，但这个牌子的是第一次见，“它应该是饭前吃，还是饭后吃？”

程奕鸣从来没放弃将程家人拖出泥潭，程家人却这样对待他。

她将水瓶往祁雪纯怀里一塞，顺手将螺丝刀拿走，丢进了工具箱。

入夜，祁雪纯回到警局，继续查找资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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